使我接受了一个每天都在崩溃的现实世界。 《感染》(2018)是那些我相识的人,那些光荣的失败和起点,集体创伤和孤独梦想的纪念碑。 人类不仅仅是人而已,还因为我们会去体现、传播、和升华。 我们可以是一个人,也可以是很多人。 我们是结构和损失。 我致力于用玻璃制作这件作品,其中混合旗帜、文字、金属和粘土。

在整个2013年的7月和8月,我用手机拍摄了我在街上遇到的死去的动物的照片。那个夏天,一些扭曲的消息席卷而来,让市民人心惶惶,这些让大家揪心的预言最终变成了埃及近代史上最残暴的大屠杀。我拍摄的一些动物被折磨致死,有一些中了毒,还有一些喉咙被割伤。在2017年,我发现了REPLIKA,一个聊天机器人应用程序,它基于你提供的信息,以复制你的语音模式,从而跟随你的选择方式。我们自己难道仅仅是我们选择的结果吗?多年来,我一直在各个博物馆中徘徊,在专注、敏锐的注意力和疲惫不堪的压力之间取得平衡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划过不同的历史秩序,并遇到了那些能够制服我一秒钟甚至一小时的事情。 《2013》(2019)是一套大尺幅打印作品,3D数字渲染,2D平面屏幕截图,以及低分辨率照片的叠加,重新审视并转换了所有的这些时刻。

我在2017年参观画廊时所意识到的第一件事就是,关于这个展览,空间中需要有一块与燃料运行有关的东西。 《神社!》 (2019)是一个洞、一个门、一个焦点,甚至可能是一个专门为会议室的特殊桌子而设计的一个问题。它是另一个纪念碑,具有破坏线条,小失败和小微笑的潜力。 神社是崛起和衰落前的光辉。


《新秩序的句子》(2018)偏向于讨论我们所被赋予的环境。 谈到“我们”(就像印度金奈的底层污水员和曼哈顿的时尚编辑共享同样的生活)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谬论。 所以不论怎样,我们所处的环境和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,并极大影响着我们的心境。 这就是为什么我可能在大约十年内举办了一百场名为《超结构》的演奏会。 在一年半前的佛罗伦萨,我潦草地写下片语,这些句子从突发性瘟疫的恐怖,到不稳定世界的恐慌。我最大的、自私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够滋长一种对环境单纯的信任,可是这个愿望不得不跟随现实的变化而不断改变。

1995年,在摩洛哥里夫山脉一个沙子散落的边缘地带,一位潦倒的老人告诉我,我正慢慢前往的西班牙的特图安,是一个被疾病摧毁的城镇。 从那以后,我的脑海总是浮现出这种恐怖的景象。我写下的这些句子可能只是一些命题,但他们参照的秩序是一种标准,一份声明,能够慢慢渗透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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